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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晏像是被她的目光烫到一般,他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:“……是……是奴僭越了……”说着他慌忙松开手,两颊染上霞晕。
恰逢夕阳完全落了下去,天边能够看见新月,梁玉笙拉起李晏的手,让他从屋顶站起:“背上的伤还疼吗?”
“主人赏的鞭子,不疼的。”李晏摇了摇头,这个高度他是畏惧的,但他还是顺着主人的牵引站起来,双膝微微有些发抖。
梁玉笙不满的蹙眉:“说实话。”
“主人,奴是喜欢疼的。”李晏低下头,他不自觉握紧她的手:“被调教了这么久,如今奴的身子就是这样的。”说着他的嘴角泛出一丝苦笑:“您不用对奴如此小心。”其实他很耐玩,也很耐操,凌虐和疼痛多数都会让他的身体起反应,有时候他甚至希望主人能对他粗暴一点,只是这份肮脏龌龊的念头,他是不会主动告诉她的。
“是吗?”梁玉笙没从李晏的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,虽说原本她就不擅分辨这些,但她选择相他。李晏从头到脚都是散发着与旁人格格不入的气氛,他确实与梁玉笙认识的任何人都不同,他卑微顺从,却在莫名的地方固执己见,他看似胆小怯懦,却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甚在意。他让人迷惑、让人犹豫、让人为难,但是并不让人讨厌。
“李晏,今晚已经是新月了。”梁玉笙拉了他的手从屋顶跳下,李晏的惊呼卡在喉咙里,却发现在他落地摔断腿之前,她以术法让两人悬浮于半空。“朔夜将近,如今你应是情欲高涨难忍才对。”她看他一眼,从方才开始她就觉察到李晏的体温比起平日高出许多,何况前几日鞭刑之时,在场数位弟子都对他反应异常,淫咒对他本人的影响只会更严重才是,但李晏始终未曾开口同她提过这件事。
李晏犹豫着点头承认,其实这几日晨昏之时,他的后穴常沁出水液沾染亵裤,虽然他表面装作不在意,半夜里却也偷偷自渎过:“主人您没有兴致,奴可以忍的。”他并非不想要,只是近来看着梁玉笙被门派中诸多事务缠身,他不想扰她烦心。
“忍得住?”梁玉笙引着他落到地上,眯起眼睛打量着他。合欢教折磨人的法子歹毒,李晏双腿间淫纹交错,为的就是让他在发情之日理智尽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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