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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小巷里穿行，宁宜真走在Omega身后，不时伸出一只手搀扶腿脚发软的对方，与此同时借着微弱光源观察对方后颈。

        &是后颈长着腺体、体内有生殖腔、会陷入发情期的第二性别，和Alpha一样具有信息素，能够借此辨认和吸引对方。腺体生长在皮肤之下，受到刺激才会肿胀鼓起，并不能看出什么，大约只有摸才能摸出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前而言，作为没有腺体、生殖腔完全退化的Beta，宁宜真还没感受到这个第二性别设定的意义究竟在哪里——毕竟连Alpha也无法打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恩人不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而怜惜或侧目，反而让Omega觉得心中安定，一路上期期艾艾和他说话：“他们是贫民区的帮派混混，最近上城流莺生意越做越大，他们就来这里抓人……你是什么性别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Beta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很危险。”Omega担心地打量他的脸，“更何况你长得太好看了，还打了他们，等他们醒了，一定会到处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想找地方洗个澡。”宁宜真淡淡道，“走的时候我会引开他们，不会给你惹上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！”Omega被他误会，睁大了眼睛辩解，“我是说，旅店人多眼杂，太危险了，你……要不要来我家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&名叫阿药，是个想去上城当药剂师的穷学生，住在贫民区无数老楼之中的一栋，平日会给楼里的居民看病。宁宜真用热水洗了个澡，带着一身水汽出来，阿药站在床边等他，不知为什么脸又红了，局促不安道：“你不嫌弃的话，可以睡我的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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