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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说了这么些的话，婠婠还是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一直仍在听着，但是就是不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婠婠，我的脾气不好，这些年你在我身边已经颇多忍耐。你不仅忍耐了我，前朝的许多事，我和臣工相公们的关系，也颇赖你多去周旋调停。你为我这个脾气做了很多很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我X情残暴，脾气暴nVe，手段血腥，刚愎自用，骄矜自傲，目空无人……因为这些脾气，也难免伤到身边人，让你跟我吃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一连串地说出了自己的种种不好，婠婠倒是被他逗得唇边浮现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怕是用上他这辈子知道的所有词语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条他还没说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素来又独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臣下劝谏，皆如看待自己的家奴一般轻贱。只是嘴上没说出来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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