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季明礼和他在一起时间不算短,他身体敏感所在就只有这么一个人才知道——这家伙、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!
果然,贺文彬才刚冒出这个念头,季明礼就抬高他一条腿放在厨房架子上,毫不放缓速度跻身再次猛插了进去。贺文彬不得不用手肘支撑着自己,他的后腰抵在橱柜边缘,另一条腿只有脚尖刚好能挨着地面,围裙几乎完全被撩开,下头是全然裸露在外的腰臀和大腿,腿根末处还留着刚才被季明礼咬得潮湿不堪的缎带。那粉色的丝带沾着水渍,另一头还捆绑在他私密处上,经历过方才那番汹涌的攻势,那地方又一次迅速挺立起来,现下正随着身子被顶撞的频率一下下地甩动在他小腹间,茶红色的软绒上残留了些季明礼的唾液,现在湿淋淋地缠在一起,再往下便是一根粗长凶器在进进出出,随着动作带出黏腻的水声,混合着回荡在室内的淫乱喘息声,使得整个厨房的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浓烈而热辣的情欲味道。
季明礼已然沉醉在那征伐的快感中,他每次插入时手上都会配合频率发力,顶进去时握住贺文彬的腰肢按向他的硬物,进入后又借着惯性将他的身子往上方抬,令他的那只脚甚至无法挨到地面,浑身上下仅有一根粗硬的凶器顶到他身体最深处,让他不得不靠那东西来支撑着全部的体重。贺文彬被季明礼抱着这么来回了十几次次,每一次那可恶的肉棒进来之后都不偏不倚地刚好触到内里的敏感处,还要硬戳着那一点前后碾动磨蹭,又迟迟不退出来,几番下来就逼得他又一次丢盔卸甲,猝不及防溅出来的白液弄脏了季明礼胸口的衣襟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够了…!真的,不行了…啊…!”贺文彬此刻被欺负到泪眼朦胧,浑身散了架一样被季明礼拿捏着随意玩弄,脑子里更是一团乱麻,连哭腔都开始有些沙哑。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逼得他几度晕眩,短时间的高潮让他毫无力气却又异常敏感,季明礼压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,持续不断的抽插越发激烈,简直顶得他欲仙欲死,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,仅有的感知和神志都已经彻底被另一人全然掌控住,无法逃脱。
贺文彬眼中的湿气无法抑制地滑落出来,显得有些可怜,季明礼却是爱死了他这模样,他吻掉总经理睫毛上的泪珠,一边又将他整个抱起来放在橱柜台面上,让他双腿完全朝两侧打开,好更方便承受自己的进攻。贺文彬的腿被掰开后又朝上曲折,臀后风光便彻底曝露了出来,季明礼借着改变位置的力道一鼓作气冲到了更深的地方后,再次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。
贺文彬已经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了,身体瘫软着任由季明礼摆布,他的手够不到台面边缘,又无处安放,只得拽着自己前胸那块已经被污浊弄得乱七八糟的围裙,小腿被扛起架在对方的肩上,弄成一个极度羞耻不堪的姿势。
“小礼……求…求你了…!放过我吧!”
贺文彬被搞得神志溃散了,他下身因着这个姿势在两人腹间不断摩擦着,又硬又疼,整个人几乎都挂在季明礼身上,被他肆意冲撞,体内驰骋的巨物每一次进入,都深得让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,季明礼顶他的速度越来越快,两人交合部位的撞击声持续不断地回荡在这室内,显得格外淫乱。
季明礼听到贺文彬断断续续的求饶声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狠狠欺负他蹂躏他。那双黑色的眼眸里紧紧锁住贺文彬此刻不同往常的模样,仿佛要将这画面深深印刻在脑中——贺文彬太高傲,只有这样的情形下,他才愿意放低姿态,才会用带着泪音的语调向他求饶示弱……怀中这个人,总是那么高高在上,那么优雅大方,现在被他抱在怀中侵犯到欲哭无泪,由他亲手撕去那张矜持淡然的面具,只在他一人怀里露出这种被情欲折磨到无法自持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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