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皮带落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这一下是真的疼。
但霍承晚居然一点怒气都没有,反而渴望地看向小妻子,希望小妻子能恩准他伸手脱掉裤子。
“谁准你脱裤子的?”纪筠嚣张地笑着说,“在外面偷腥过的鸡巴不配露出来给妻子看!”
霍承晚急了,喘着粗气解释说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敢说没有?”纪筠将皮带对折后拿在手里,用皮带戳住男人的鸡巴微一用力往下压。
“呃……”男人当即骚浪地低哼起来。
“那个男O醉成了那样,你敢说当晚没帮他疏解吗?”纪筠转动手中的皮带。
皮带将男人的鸡巴压到了男人的小腹上贴着,鸡巴被迫拉直,男人又爽又难受,又喘又哼地辩解说:“我只是……呃……给了他一点,哈啊,信息素,嗬啊……”
“呵,给了点信息素?”纪筠都被无语笑了,扬起皮带抽在了男人光裸的胸膛上,“那你就是咬他性腺,给他临时标记了?就这样了,你还有脸说跟他们什么都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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