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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池漾还在C着我,用那根崭新的笔在我脸上写起字,我故意扭头不让她写。
她冷声说:“再动就把全身写满再出去。”
这跟说这辈子都不让出去了有什么区别。
我默默坐稳,除了一些0时条件反S的cH0U动外没有动静。
笔落在脸上很凉,油墨味扑面而来混着的气息,每一笔都很认真,像在画画。
我记得胎记上也被标记了文字,她真是有病,很热衷于在别人身上乱涂乱画。
等写完后,黎池漾掏出手机对着我,让我看清屏幕上反S的字——
荡妇。
我没什么表示,她只要不拿刀割来割去都无所谓,只是被骂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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