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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纳利被绞得忍不住喘了一声,那力度紧得他差点就要交代在这儿了。伊纳利再也克制不住,挣开埃德的手,掐着埃德的腿窝将他的双腿抗在肩头。就着这个姿势,伊纳利将自己的阴茎从肉逼里抽出,在快要拔出去的时候又狠狠地刺了进去。
一下又一下,粗壮的柱身力度极狠极快地碾过层层壁肉,每一次都用力地凿在那脆弱的宫口上。每当抵达那一点时,埃德的肚子就会明显地凸起一块。而因为伊纳利的阴茎太粗太长,埃德的阴道长度有限,本就娇小的宫口都被挤得变了形。
埃德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,随着海潮的一起一落,摇摇欲坠。如果不是伊纳利固定住他的腿,他或许会随着冲撞到处漂流。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地反手去攥床单,心里有个着落。他的屁股是悬空的,从埃德的视角看去,伊纳利那根驴吊在他的肉逼里进进出出。
那大小实在可怖,白皙的茎身抽出时带着埃德的淫水还有破处的血液。刚好埃德的阴茎也在那一块,和伊纳利相比,他的那根实在太小。每当伊纳利抽出阴茎的时候,他会忍不住对比。埃德虽不懂情事,但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也是让他产生快感的源头。
可惜他看不到,原本狭窄的肉逼都被撑的大开,两瓣阴唇开合到原本不能抵达的程度。如果不是埃德的肤色太深,不然就可以看到他的肉逼被撑得发红,那颜色看起来像是盛开的花。
奇怪的是,这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。伊纳利每一次深入,肉逼都会被塞的满满当当,冰凉的柱身刺激着埃德的感官,温热的壁肉不免收缩起来,将伊纳利的阴茎缠的更紧。那充实的感觉,不仅仅是身体上,还有心灵上的。
埃德想去抱伊纳利,但这个姿势他的支撑点在头部那一块,腰更是已经软掉,动弹不得一点。他感到浑身无力,自己就像条脱了水的鱼,拼命扑腾,急切地渴望氧气。在被撞的稀碎的喘息中,他竭力平稳气息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哥…哥……哥哥……啊…哥……呃嗯……”
可是他越喊,伊纳利越是发了狠地顶弄他,身体深处那脆弱的一点仿佛都要被贯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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