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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健僵住动作,没料到她会有这麽大的反应,连忙出声道歉,「我只是想帮你拿掉落叶而已,没有别的意思。」
连品妍低头不停压抚着疤痕外的发丝,似乎只有反覆亲手确认她将疤痕遮得完好无缺,才能安心下来。
江子健凝视着她彷佛强迫症发作,呼x1急促地重复着一样的动作,就算第一次、第二次不理解原因,经过这次也看懂了,江子健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,心里一个慌张,等他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伸手抓住她的手,强迫她停下。
对上连品妍脆弱又慌张的目光,他感觉自己像是什麽坏人似的,罪恶感油然而生,直到确定她情绪已经平稳後,他才缓缓松开手,试图安慰地说了一句,「其实我觉得你绑起头发也很好看,不用……刻意压着头发。」
「……谢谢。」连品妍发现自己除了这句话,没有其他能回答他的。如果她脸上没有这个就好了,连品妍直觉想再碰脸上那凹凸不平的痕迹,但想到江子健方才的举动,就又停住了动作,只在心里苦涩地自嘲,如果她脸上没有这个,她听见这句话只会有无限的心动,而不是像现在只有无b的凄凉。
他的赞美听来再真诚,在她听来都带有藏不住的怜悯,就如同他要她不要太勉强,但除了勉强自己以外,她还有别的选择吗?依靠他吗?能依靠多久呢?三天?三个礼拜?还是三年?怜悯会耗尽,同情会乾枯,他又能帮她多久呢?
她喜欢他的耀眼,喜欢他的温暖,但当距离拉近後,那份yAn光成了刺眼的照在她面前,江子健的好成了另类的讽刺,他对她越好,她心底按捺不住的人X就越会反覆暗示着自己,像她这样处处防备、看谁都不顺眼的人,根本没有资格接受江子健的好。
「医生说我的疤不能日照,会恶化更严重,所以我才挡着的。」连品妍张口就是谎言。她脸上的疤痕是天生的,就像胎记,妈妈连见都不想见她一面,怎麽可能会带她去看医生?
「原来如此。」江子健理解地点了点头,而後像是想到什麽般,不自在地将手cHa入口袋,将之前就想问她的话问出口,「那个,你今天放学有空吗?想说找时间一起做报告。」
连品妍怔了怔,不太理解非要一起做的理由,就算她很少和人同组,也知道报告就是各自在家里负责一部分,再用通讯软TG0u通修改就可以的了,又不是家家户户电脑还不普及的年代,非要凑在一起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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