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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汉子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飞这才明白卓悦然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了，看来卓总裁的思想确实和普通人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卓悦然继续说道：“你们偷鱼是买，还是自己吃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汉子一听这话，立刻警觉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观念里，如果是自己吃，肯定不算犯法。但是如果是卖，那就不太好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卓悦然笑道：“你们偷这么多鱼，肯定不可能全都自己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汉子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卓悦然眉头微蹙，说道：“回去告诉你们村长，如果你们村再有人来偷鱼。来一个抓一个，来两个抓两个。抓住就送去蹲监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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