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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于诗曼又镇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，叶皓点的菜和饮料上来了，五菜一汤。叶皓给于诗曼倒饮料，给自已也倒了一杯，举起杯子说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来，于诗曼，为我们合作成功，碰杯庆祝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诗曼举起杯子疑惑地问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合作？怎么是合作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皓说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你上线，你是我下线，我们单纯联系，内外勾连，不是合作是什么？我要在外面配合你，必要时还要潜进来救你，就像上次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谁也离不开谁，我没有你，得不到那些信息；你没有我，没有保障，更加危险。所以说，我们是一种合作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诗曼喝了一口饮料后，强调说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它的都可以，就是这个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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