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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尝到了禾筝的无力感,季平舟喉咙更疼,仿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在刺,皮肤都渗出了小血珠,每次吞咽都会品尝到疼痛和腥味。
这是对他的惩罚。
是他忽略妻子的惩罚。
甚至还不够。
名字的事也不是他想商讨的,吞咽了好几口疼痛,他才能说出一句囫囵吞枣的话,“身体有没有不舒服?”
“有。”禾筝闷着声音,“他说想爸爸了。”
分明是不切实际的话。
却让季平舟觉得心绞痛,撕裂的痛,禾筝是不爱撒娇的人,尤其是在这种大事上,会这样,一定是憋闷了很久。“预产期是什么时候?”
“不重要。”
既然知道他赶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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