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单手拿着碗,禾筝放到季平舟面前的小桌板上,他的情况,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起身,后背的撕裂,他自己看不到,但裴简有来帮护士拆过纱布,他知道是多严重。
缝了好几针,这条命能保住,都是万幸。
那伤口季平舟不敢让禾筝看,看到她肯定要掉眼泪,把罪都怪在自己身上。
那样的场景。
他看不得。
禾筝抽动了下手,“你要自己喝,还是我喂你?”
“喂啊。”
他说的理所应当。
“那你倒是把手松开,一只手怎么喂?”
房内的灯光太明亮,总给人还在白天的错觉,若不是玻璃窗外那大片被渲染开的墨色和点缀的白色雪花,他们真要以为这是白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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