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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平舟温和的脸色稍稍有了变化,“谁说的,魏绪?等着吧,我迟早拔了他的舌头。”
都伤成这个样子了。
还要嘴硬。
还要装作没事。
禾筝在旁坐下,一只手埋在季平舟暖意融融的掌心,贴在心脏跳动处,隔着胸膛,无比真实的触到他的生命气息,这才是他们最近的时刻。
面对面,心与心。
季平舟手指擦过禾筝鬓角的碎发,将那些毛茸茸的头发挽到整齐,露出一张洁净的脸颊,“那天是不是吓到了?”
“当然。”禾筝眨眼,那晚的回忆很惨烈,她不太想亲自去回忆,可没有办法,总要告诉季平舟,“我以为我就要死在里面了。”
像那一年参加派对一样。
濒死之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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