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禾筝的确渴了,灌了大半杯水,眼神却还是清澈干净的,越是这般,就越是让人心疼。
“我不觉得哪里不舒服,就是想见他。”
“舟哥……”魏绪摸了摸脸,继续维持谎言,“舟哥身边都是他家里人,现在过去不方便,再等一段时间。”
禾筝是如此敏感脆弱,很容易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,“他还是受伤了对吗?”
不然身边不会围绕这家人。
这情景,和当年如出一辙。
魏绪在心里骂自己嘴笨,可话说到了这儿,又不能不解释,“……是受伤了,但还好,你别担心。”
现在最担心季平舟的还是季家人。
在他们那里,禾筝甚至排不上号。
“我要去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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