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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昨天给禾筝剪衣服留下的。
在她的目睹下,季平舟面无表情,冷淡到撼人心魄,随手就拿着剪刀往自己掌心划开,一道破碎的血痕迅速浮出。
禾筝瞳孔轻缩,“你干什么?”
“就这样。”季平舟半点不知疼,血珠子掉下来,砸在地板上,震耳欲聋,他却抿嘴轻笑,“我知道你生病了,有时候就是要发泄的,你身体不好,这样下去,迟早要成病秧子。我不怕疼,我身体好。”
“别说了,你快止血……”
她话尾已经没了力气。
迟钝地挥舞着手,却毫无用处。
季平舟对自己远没有那么精细,随手拿了纸巾印在伤口上,“止着呢。”
血很快浸透了纸巾,他却浑然不知似的,还笑着。
这种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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