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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量保持到最小,为了不打扰到别人,几乎循环成了气声,贴在耳廓一圈,“你这样哭,我以后还怎么敢带你来?”
她只是哭曲终人不在。
只是这样,季平舟也难免心疼。
随着曲风变化,台上灯光也变得微微刺眼,映入禾筝微红的眼睛里,她不舒服地眨眼,季平舟便用手掌替她挡住那缕光线。
一整场禾筝都在窒息中度过。
直到结束,才能平静下来,咽下了喉咙中的酸涩气。
听众分批离席。
季平舟声线带颤,也有酸涩漫上鼻尖,“早知道就不听这场了。”
“不怪你的,是我自己没用,太久没来这种场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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