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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进去就不冷了。”
“可你总要出来。”
季平舟淡淡的笑,是那般不掺杂任何其他情绪的笑,温情流淌着,冲走冰冷。
过往多少次,禾筝就是沦陷在他这种气定神闲的笑里。
“戴上。”他强硬地拉过她的手,让她挣脱不掉,“哪怕戴到里面扔了也行。”
一退再退。
到了这种地步,季平舟早就没了任何高傲可言了。
手套里还是暖融融的,被舒适柔软的布料包裹着,僵冷的五指多少还是得到了舒缓,禾筝低头看着,季平舟指端修长,指甲从不超出甲床,他有轻微的职业病,对手上的一切细节都有着自己的考究。
相互最依恋时,他也摁着她给她修剪过指甲,一点一点,精致到弧度的规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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