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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面想去见见禾筝,一面也是被季平舟劝动了。
高速上瞧不见什么美丽的夜景,随着季平舟的话,付韵将目光收回来,凝着他的发丝,声音困难地走出喉咙,“筝儿伤的很严重吗?”
闻声,季平舟有些崩溃,话语苍白,“她不愿意见我,我并没有亲眼看见。”
“这丫头一直很任性,为难你了。”
怎么会任性,怎么又为难了。
季平舟更难接话,正在焦灼,付韵伴着点低沉又出声,“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劝动她……我跟她,关系一直不是很好,她喜欢的是陆北家。”
“其实这些年……她很想您。”
好多次,他看到禾筝在擦小时候跟母亲的合照,擦的又亮又新,摆在不怎么显眼的地方,独自吞噬着自己无法言说的想念。
这一来一回的路格外熬人。
季平舟去了没有休息就重新启程,这能才赶在第二天中午到达医院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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