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只是嗅觉。
禾筝便知道了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是方陆北,她没有抬头,反而迟钝僵硬地用已经受伤的手指摸了摸头发,丝丝缕缕的痛游离到了皮肤上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疏离又生涩的话,她的嗓子在坠江时灌了水,那水里有碎冰和礁石碎块,喉咙也有损伤,声音早已没了之前的温婉纯净。
一听她的声儿。
季舒便忍不住了,眼泪泡着瞳孔,一眨眼泪珠子就掉了下来。
她没办法接受禾筝现在这个样子。
听方陆北说她脸颊被玻璃碎片给划开了,手被方向盘挤压着,再也使不了重力,其他地方的伤,更是难以启齿。
若不是季平舟追车。
她起码还能是健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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