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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止比离开弄堂的时候沉稳了许多,眉眼间都是身为成年人的淡然,他看着禾筝,挪不开眼,“你怎么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?我以为宋闻死后,你就离开燕京了……”
在这件事上,禾筝仍然难以启齿,“宋老师的事……”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那么大的事,当年和宋闻有过交集的朋友都知道了,就算不是朋友,也大多能听到些风声。
秦止说这话的时候面目平静,半丝伤感都没有,“他得病那年我在忙,没能赶回去,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想不开。”
身体的疾病可以治愈,可心灵的伤,想修复是极其困难的。
禾筝知道她哪怕以后死了也无法面对宋闻,他把她拉出泥潭,她却没能救他走出病痛的阴霾,这么想着,眼泪都汇聚的厉害了。
声音变得有丝艰难,“他不愿意化疗,他说不喜欢自己变得很丑的样子,他就算要死也要体面的死,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病的不轻?可我明明已经在替他找最好的医生了……”
这么多年过去,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当初的种种,可到倾吐时,还是有说不完的怨,道不尽的痛。
秦止感知到禾筝的悲痛,抬起手,想给她擦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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