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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平舟做医生很多年,早就看惯了生老病死,下手也从来不心疼,看着那些血从禾筝身体里流出来,还是难受了下,很快又恢复冷血面目。
将所有伤都处理好了,时间过了大半,他也头晕眼花起来。
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将禾筝抱到了楼上。
她睡熟了很难醒。
纠结好一阵,季平舟才轻手轻脚离开,去客房将就。
当晚太累。
又没有人按时来叫醒。
他醒来已经是中午,禾筝人早就逃了,连一个字都没有留,她一直这么狼心狗肺,他也早已习惯。
并非禾筝想一声不吭就走。
只是乔儿那边她还不放心,醒来便打了车赶过去,那就是个便宜的小公寓,在燕京这几年乔儿一直是活一天是一天,但也肆意洒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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