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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了头,兀自往前走,嘴巴里喃喃低语着,“对,应该去看看他。”
温热从心脏远去了,裴简将手放进口袋,全然落寞了下来。
接连好几天的暴雪在燕京是罕见的。
积雪厚厚的堆积了好几层在房顶上,这样的寒冬腊月,连屋檐边儿的晶莹挂柱都结了长长的几条,危险的垂挂在边角。
若是结实倒没有大碍。
可偏偏被风一吹就摇摇欲坠。
有次方陆北出来接电话,站在边角,天黑,没注意头顶,电话打到一半就被冰柱子砸到了背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痊愈。
明姨还说亏他命大,要是那冰柱子再尖点,他命都没了。
出了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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