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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太疼又太冷,疼痛似乎在往骨头缝丝丝的钻着,禾筝说话的气息都弱了好多,“在路上摔了一跤,没什么。”
她从小受过的伤多了去了。
这算什么?
可在季平舟眼里就是要紧的不得了的事,他有些生气,但又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还跟禾筝争吵,也许是因为那丝怜悯,他找来了药粉要涂。
禾筝往后躲了下,警惕又防备。
季平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“放心,我是医生,吃的药丸分辨不出来,这个还能拿错吗?”
是啊。
她都忘了他就是医生。
可这些年来,她却好像从来没有得到他的优待和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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