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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逼她。
这么些年,她不爱干的事,他什么时候逼过她?
把她放在家里娇养着,还是养出了一颗野心。
季平舟声音都冷了,拉成平调的,没有一点温度,听了瘆人,“人瞧不上我们这不入流的场子,够了吗?”
好些声音都淹没了。
酒热耳酣的席顿时冷了,不入流三个字仿佛一个无形的巴掌,打在众人的脸上,鲜血四溅,厉害尖锐。
这是订婚席,怎么说也是正式场合。
可在座的的确没几个好人,虽说都是燕京城有名人家的小辈,但总归也分个三六九等,谁是来这结识人的,谁是等着被敬酒的,那都写在脸上。
季平舟位分高,轻轻一坐,不作声,通身的气性儿根本藏不住。
他的确有资格这么说,禾筝嫁给他,也实在用不着见一些下九流的男人,看他们吞云吐雾,听他们在酒桌说些荤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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