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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两人，是哪儿冒出来的？

        纯净的寒灵族血脉没错，只不过两人身上的气息和说话的口气，不像久居寒灵界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名妇人皱着眉头说道：“圣女，我们是族长派来保护你的，也是看着你的，希望你不要让我们难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嗯？

        柳昊眼中闪过一抹异色，寒灵族哪来的族长？

        寒灵界的寒灵族没族长，不过万圣神域的寒灵族，那就不一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霜儿眼中杀意涌动，抬手甩了那妇人一巴掌，喝道：“本圣女要做什么，还轮不到他来管！而你们身为仆人，就该有仆人的觉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妇人被这一巴掌打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霜儿说的没错，她总归只是一名仆人，霜儿就算杀了她，她也不敢还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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