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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,田婆子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林织娘。
那晚她晕了,晕得时间却不长,醒的时候被捆在林织娘的屋里,嘴里塞着抹布。她还迷糊着,就听见林织娘在呜呜地哭,正被邹峰糟蹋,直直祸害了一晚。第二天,林织娘对邹峰唯命是从,她一个快入土的老婆子更不敢揭发邹峰,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,小心翼翼地伺候着。
柳玉珠记得八月初一的那场雨,雨势很大,白天路上都没什么人,天黑了更不会有人上街,那样的天气,邹峰扮成乞丐混进城非常容易,翻墙去林织娘家里也不怕引起大动静。
巧的是,初二中午,新任知县陆询也进城了。
“邹峰为何要杀雷捕头?”柳玉珠最不明白的是这点,“雷捕头始终相信他的为人,他被官府通缉也是他杀人在先,与雷捕头何干?”
田婆子:“我哪里知道,他已经疯了,谁知道疯子是怎么想的。”
在田婆子看来,如果她是邹峰,既然已经逃了,就寻个远离本县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好好过日子,非要回来也是偷偷去见爹娘至亲,为何要冒险来睡一个女人?
只有疯了,才能解释邹峰所为。
田婆子这边提供不了线索,柳玉珠看向林织娘:“他跟你说过吗?”
林织娘就像没听见她的话,低着头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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