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“所以,果然是你害死了我爹,害死了你自己的妻子,害死了从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命?”
“是!又如何?”从玄泽满口承认,满脸恨意,“我和你爹同为嫡子,我跟随你爷爷征战沙场,侍奉左右,几次差点丢了性命,而你爹呢?却逍遥自在地在京城当他的闲散公子!他不想上阵便不上,不想当官便不当,不想娶妻便不娶,而我呢?我必须在战场上出生入死,我必须为了家族取一个我根本就不爱的女人!凭什么?就凭他比我早生了几年?!”
“论武功,论才能,论孝心,他哪一点比得上我?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从家,只有我心心念念为从家着想,可没想到你爷爷到死还是偏心于他,要把从家的一切都交给他!是可忍,孰不可忍!一个只知游山玩水、风花雪月的浪荡子,有什么能耐成为从家的家主!”
“他比你善良,比你仁厚,他知道你的野心你的抱负,所以他从不跟你去争,便是他遵从父命继承了家主之位,最终还是会让给你的!他已经答应随我去大宴,他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!”泪水糊了赵媚的眼,为什么害死阿治的偏偏是他的同胞兄弟?若是没有那样的野心,她怎会失去挚爱的丈夫,她的女儿又怎会从小就缺乏父爱!
“谁要他让!”从玄泽瞋目裂眦,几欲发狂,“他以为他是谁!他让我就要受着吗?只有我亲手夺到的才真正属于我自己!”
“你现在已经得到了,安心了?”相较于他的疯狂,从霄却是平静的,就像无风的水面一般,就像光滑的镜面。他只是带着同情看着他,眼前的这个人可怜可恨又可悲。
从玄泽忽然安静下来,眯起眼睛审视着他们,阴沉地笑了:“我有什么不安心的?你怀孕的妻子在我手上,你有什么资本与我谈判?除非你放弃她,你舍得吗?”
“开出你的条件,怎样才肯放了她?”从霄并不赘言,直言问他。
“投降,退兵,跟我回大祁,我会在大祁给你找一处清静之地,让你们一家人生活无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