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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吟诗作对听曲啊,都是些挂羊头卖狗肉的罢了。”
“只要是这些个风月场所,不都是那些事儿吗?就不必这般再遮遮掩掩的了。”
一听程默怀这话的老保,刚刚还笑盈盈的脸,马上就挂了下来,上前辞色道:“公子,我见你是第一次来,如此,我就不同你一般计较了。”
程默怀低声,带着一丝挑衅的口吻说道:“难道,我说的不对吗?”
“你说你这里与其他的风月场所有些不同,那你倒是说说看,这其中到底又有何不同呢?”
老保冷冷的瞥了一眼程默怀,得意洋洋的挥动着手中的帕子,道:“此处当然与那些不同了,公子虽然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。”
“但是那些等级,想必你也是略有耳闻吧?”
“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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