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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顾小情听了这话稍稍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问:“在你心里我一直很蠢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子皓想也没想就迅速反问:“不然你觉得呢？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是你，我现在会在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小情听了这话，生气地就要立马反驳他，却迟迟没有说出口:“不是你要我来b市出差的吗？还让我只身前往，你现在还来怪我咯？”心中升起的那么一点点温暖立马被冷水浇灭的感觉，她只觉得真是难过并且太难过了，所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她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顾小情只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啊，连累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子皓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，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于是干脆什么也不说，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回打破沉默的是顾小情:“在你心里边，我真的这么蠢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子皓没准备好回答这个问题，脱口而出道:“不然呢？”随即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立马补充道:“其实也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小情听他这样说，心里疑惑，并且把自己一直存在的疑惑抛了出来:“那是什么样的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子皓顿了顿:“在你没来公司之前，觉得你应该很蠢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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