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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聂北威严的扫了他一眼，他立即闭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素依冷笑起来：“你当自己是谁，别人的秘密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肖楠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，只能夹紧尾巴，老实做人，哪里还有先前的狂妄嚣张。

        聂北走到满心满眼都是女儿的祖亚荣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祖馆长，请仔细回忆一下，除了保险室，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东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祖亚荣这才回过神，认真想了想道：“能想到的地方我都找了，没有。包大河身上和住处也搜索了，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聂北皱眉想了想：“祖婉儿，你们在博物馆内游荡的时候，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是你们不敢靠近的？或是进不去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祖婉儿一直都在外围茫然，倒是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阴魂中有个小老头，倒是说出了点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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