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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北让花想容在一个平坦的地方坐着休息。
他过去和村长一起,用柴刀,生生劈出了一条路。
整理了一个多小时,终于将花母那小小的坟包给整理了出来。
花想容看着那个坟包,连个碑都没有,直接扑过去就痛哭了起来。
村长搓着手,有些尴尬的说道:“你也知道,你亲生父亲和继父,为祸村里,大家怨言颇多。
你两个哥哥名声也不好。村里人能允许你妈,葬在坟山上,那还是看你妈为人不错的份上。
当时一块碑也要几百块钱,你家田地变卖的那点钱,办了丧事还不太够,我还填了五十多块钱呢,村部也穷得叮当响,只能这样了。”
村长其实人已经不错了。
毕竟两家是有仇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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