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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感慨地叹道：“你跟她的友情，我是真挺佩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晶道：“当初我们两个都是初出茅庐的新人，在这个圈子里特别难混，生活费又少，所以吃住都在一起，你能想象当初我们两个挤在幽州的地下室里吗？每天都霉味当中度过，那日子太苦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惊讶道：“住地下室？你们有那么惨过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晶道：“不然怎样？谁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大富翁吧，生活费就那么点，首先要垫饱肚子，那么住的地方就可以省着点来，因此我们就选了地下室，别提多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，道：“就冲着你们吃苦的劲头，有今天的成就也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晶摇头苦笑道：“那倒不是，当初跟我们一起打拼的女孩们，还有不少仍然没有出头，至今仍在住地下室。在这个世界上混，不是光凭努力就行的，还要靠另外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声道：“就是潜规则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晶笑道：“用不着明说出来啦，其实也有不靠这个的，比如有个叫井恬的丫头，一毕业就有大资源拿，那是我们没办法跟人家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惊叹道：“我倒是记得有这么个人名，但是记不住她的作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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