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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想知道,当年,你是怎么把赵柏云给外放的,当年他号称是最年轻人的进士,虽然未入三甲,但以十四岁之龄考得进士之位,不是靠祖荫,当时也是一桩美谈,然而他却被外放了,你当年也不过七岁孩童,你可没有这样的本事。”这才是她最疑惑的地方。
“我是没有,但咱们老师有,少年得志,缺少磨练,大江淘砂,自是要去江中淘。”郦灼华唇角噙着笑,无所谓的说着。
“你连老师也算计?”娄韵溪想抚额。
“不是算计,只是提意。”她轻摇头,“赵柏云这最年轻的进士中有多少水份,你可能不知,但咱老师是知道的一清二楚,赵家是皇后的母家,想借这么一个机会,树立赵家人才辈出的假象,更想从朝中从读书人中招揽门生,咱们老师自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,所以,我只是给了老师一个提意,只要赵柏云离开邺阳,青年才俊有的事,很快他就会被人淡忘,更何况,外放的官是出去容易回来难,五年内能回来都算是顺的。”更何况有她郦家坐中作梗,想回来更是难上加难。
“你这是图什么?”娄韵溪皱着眉问道。
“他当年快十四了,带人打我才五岁的弟,他多大的脸?我弟凭白让他骂了那么久,我弟就算反应慢些,又怎么了?退一万步讲,我弟就算真是个傻子,跟他有什么关系!不说我弟善武,就算他真是个傻子,我这个当姐的愿意养,关他什么事!凭什么要让他欺负!不让他付出点什么,我枉为郦姓!我枉为人姐!”她的眼中有一股的狠劲!犹如昨夜一箭射穿狼眼的狠绝!
“我看今年他能回来了。”娄韵溪很是羡慕这对姐弟,却也有点的担忧,“他回来后,恐怕会针对你。”
“弦音你要知道,有个词叫物是人非,如今已经不是九年前了,不是他十四岁为进士的风光之时。”她是一点都不担心。
“赵侯府依然是皇后的母家。”娄韵溪提醒她,有些事是不变的。
“今年我入御史台为大御令。”郦灼华告诉她,有些事终是会变的,“我已经不是九年前的我了,生于官宦世家,要很好的用自家的背景,放弃背景另寻他路,有时是步妙棋,但更多的时候是愚蠢。”正是因为她将成大御令,郦无忌才松了手段,赵柏云得以回邺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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