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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他说得一时间无言以对,这人倒是擅长诡辩,一句话说的我便开不了口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“我两个徒弟皆为你司徒家所害,如今不来找你们司徒家又该找谁,我来司徒家倒还是我来错了,就应该放任我两个徒弟死活不管是吗?”被人这么压着头欺负,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,我语气也不好起来,冷笑着开口。
“哦,你是魏家那老娘们儿的儿子的师傅?”他听到我的话,眼球转了两圈,然后就笑嘻嘻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,似乎在他眼中司徒不是他司徒家的子弟。
“见过同根相煎的,却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赶尽杀绝的,司徒已经离开你们司徒家有几年了吧,你们为何这么执意的不放过他?他已经打算跟他欢喜的人过上一辈子了。”明明司徒已经表现出想要放下这段恩怨,要知道他爹娘的死恐怕也是司徒家所为,他愿意放弃这段恩怨,想必是经过了极大的心理煎熬,可是现在司徒愿意放过这些往事,可是他的家族却非要再将他牵扯进来,现在还弄的他不知所踪。
“要怪就怪他藏私!他明明是我司徒家的子孙,那魏老娘们给他的功法他却不愿意奉献给我们大家,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司徒家逐渐的没落,要知道我们司徒家的鬼术虽然说神通广大,但是却仍有极大的缺陷,有了他的功法,我们司徒家肯定能在京都的地位更胜一份,可是他却油盐不进,跟他那个老子娘一样,简直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,又臭又硬!”
他倒是表现的比我还要愤慨,似乎司徒欠了他们司徒家极大的恩情一样,瞧着他这副颠倒黑白还不以为错的模样,我简直气得牙根痒痒想要一拳将他的一口黄牙都打掉。
我拳头握得死紧,又慢慢的放下,现在不能冲动,君君的性命还捏在他们手上,想到这里我强自忍下怒气,平心静气的开口:“不管你们两人的恩怨如何,以后又将怎么样,但是我这徒弟是无辜的。”说到这里,我手一扯就将君君的头纱给扯下来。
他眯着眼,看了看站在我旁边的君君,然后一张布满褶子的脸突然就笑开了:“是这丫头啊,这丫头倒挺有意思的,要不是她执意站在司徒那边,恐怕我老头子还真有将她掳回我司徒家做金身娃娃的冲动……”
他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,我听着他的话的意思觉得不对,问他:“什么是金身娃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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