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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娇杏就这样一路随着他出了军营,再之后,又上了马车。
“一会儿我们先去驿站,你先坐我的马车回去,药膏一事儿,你就莫要管了。”季景行声音急急,说话间,竟连着半分商量的口气都不含。
许娇杏皱了皱眉头,还没回神,又听柳绿没好气道:“主子,你就这么放她走了,回头柳州军营的人找我们算账怎么办?凭什么有些人出了风头,闯了祸事儿,就该我们担着,天底下,哪儿有这样的道理!”
许娇杏看着季景行,后知后觉:“季公子,你竟是在担心此事儿?”
季景行不语,凝眸朝柳绿看了去,面上带着斥责之意。
若是往日,见着自家主子这般,柳绿定然也不敢再啃声了,可此时此刻,柳绿心里却又急又气。
俨然不管自家主子是怎样一番难看之色,她当下就闷声呵了一句:“怎么,我说你怎么了,难不成,我还说错了不成,那可是陆文远,我家主子就算是有十条命,也保你不住!”
“柳绿!”这时,一直没有吭声的季景行终是沉声呵了一句。
许娇杏从未见过季景行这般与人黑沉过脸,一时间愣了愣,她赶忙道:“不用担心,那侯爷并无性命之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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