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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……什么意思?”
法进道:“二十多年前,有一批唐人,大概三五千人吧,在扶桑开采金银矿。刚开始,他们和扶桑官府处得还可以。可是后来,扶桑人见财起意,派遣大军偷袭了他们。最终大部分人被杀,少部分人沦为了奴隶。这些人里面有不少是扬州人,鉴真大师乃扬州的高僧大德,若说他全然不知,我是不信的。可就奇怪了,为何你们到了扶桑之后,对这些战死唐人的尸骨,乃至沦为奴隶的唐人,全然没有过问呢?”
“这……”
崔耕当然明白,法进指的那件事,就是无数五姓七望的子弟以及扬州李善等人,在扶桑开采金银矿,却遭了扶桑的毒手的事儿。与他们同时遇难的,还有王同皎敬晖等三十二名清流。此仇此恨,真是淘尽三江五湖水都难以洗清。
法进说到这件事,崔耕还真有点理亏。
之所以说“有点”理亏,是因为他想尽起大军征伐扶桑,彻底报仇。
现在他此行扶桑的目的,还是把崔芬救回来,报仇的事儿以后再说。只能说崔耕没顾及到一些细节,大面上他还是对那些人没什么亏欠的。
但是,话说回来,有一些唐人沦为扶桑人的奴隶。如果这些人还活着的话,岁数也相当不小了。早一天解救他们,晚一天解救他们,结果可能就大不相同。
崔耕不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,反问道:“如此说来,法进大师你对那些死者的尸骨,以及还幸存的那些人都做了一些事了?”
法进缓缓摇头,道:“不是我,我最初是想做这件事的。但最终做这件事的,却是玄昉大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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