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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耕答应的干脆,真正做起事来,却是难了。
道理很简单,王焊再缺心眼儿,他自己贪了崔耕几千万贯的钱财,自己能不知道?能不防备着崔耕报复?
现在崔耕已经表明了身份,想不露声色地将王焊弄死,或者救出吴公礼的家眷,真是比登天还难。
简短截说,崔耕在家中连想了几日,没有什么好办法。
这一日,杨玄琰走进了他的书房,微微躬身,道:“父王,您还记得那个凌十三吗?”
“记得啊,他是被王焊派去聚丰隆银号,监视吴公礼的,他怎么了?”
“他想见您。”
“啥?”崔耕陡然心中一惊,道:“现在我这宅子外面,写着斗大的“越王府”三个字儿。他来这通风报信,那不就全完了吗?”
杨玄琰微微一乐,笑着道:“您还真小瞧他了。这小子也不算傻到家,他找了个小孩儿,把纸条送到了我手里,再让我转告给您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凌十三在江湖上闯荡那么多年,没吃过什么大亏,您也别完全把人家当傻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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