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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焊则索性直接挑明了,道:“姓崔的,这可不赖别人,你酒后无行,侮辱了齐王殿下的女人,实在是罪无可赦。”
韦坚心里面暗喜,脸上却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道:“唉,喝酒误事啊!恐怕倾尽三江之水,也难洗脱如此大罪。”
……
这些人可找着机会了,尽情表演,仿佛崔耕必死无疑似的。与此同时,一队队甲士不断开来,把现场围了个针扎不透,水泄不通,崔耕一行定当插翅难逃。
薛瑶英自开门声响起就已经反射性的躲入了被子之中,这时见这帮人都在声讨崔耕,于是低声道:“咱们被人算计了,今日恐怕难逃活命。不过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和能写出“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”的崔君死在一起,我……我不后悔。”薛瑶英有些害羞地道。
“这是你的真心话?我可比你年纪可大不少。”
“是奴的真心话,因为……你是天下最懂奴的人。”
“对了,刚才你比我先醒了,怎么不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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