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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耕当然明白,他这是要说,李隆基封禅之时,来苏顿狂风大作,但自己到了,却风雨骤歇的事儿。
他摆了摆手,打断道:“此事算不得什么,不必再提。”
“怎么能不算什么呢?”
牛仙童见崔耕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可急了眼了,“噗通”一声,再次跪倒在地。
“奴婢虽然是刑余之身,但一直仰慕越王。无时无刻,不盼望着您做这万里江山之主啊!我……我这一片忠心,天日可鉴,日月可表,但有一个字儿的虚言,就让奴婢不得好死!”
崔耕道:“哦?如此说来,牛公公是想向本王输诚?”
“何止是输诚啊?奴婢愿意为王上效犬马之劳!”
“那……究竟是为什么呢?”崔耕疑惑道:“李隆基待你不薄啊。如今你已经是大唐内廷第一人,纵然效忠本王……我也不可能给你更高的官职了。”
牛仙童满不在乎地道:“内侍第一人算什么啊?别人不说,咱就说杨思勖吧?以前他就是内侍第一人,但在那帮子清流眼里,还不就是俩字儿——“阉狗”!现在可好,杨思勖是什么名声?平僚人,定南诏,谁还好意思再以“阉狗”称之?真是羡慕死奴婢啦。”
崔耕心中暗想,杨思勖能打仗,那是因为他本身就颇有军事才能,那是特例中的特例。你投靠了我,我可不敢放心让你领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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