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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林甫望了一眼显得有些意气风发的宇文融,冷笑一声,道:“什么叫主少国疑?敢问宇文相,如今岭南道已经自立一国了么?”
崔耕现在当然相当于自立一国,不过,话却不能那样说。这是极大的政治不正确,让李隆基的脸面往哪里搁?
宇文融面色微变,赶紧跪倒在地,把头磕得梆梆直响,连声求饶道:“微臣出言无状,微臣死罪,死罪啊!”
李隆基现在心情甚好,非常大度地摆了摆手,道:“无妨!无妨!宇文爱卿不过是一时口误而已,算不得什么罪过。”
然后,又看向李林甫,有些不满的道:“现在就莫抠字眼儿了,李相你就说说,宇文爱卿的对付岭南道之计,到底可行不可行吧?”
“当然不可行!原因有三……”
当即,李林甫不急不缓的抛出了三个理由,将宇文融驳斥了个体无完肤。
第一条,未虑胜,先虑败。如今崔耕病入膏肓不假,万一人家又挺过来了呢?那就只能撤军。朝廷的兵马调动不用钱啊?朝廷的威信,不得维持啊?岭南道放那里又跑不了,崔耕的孩子三五个月的时间也长不大,与其在众多不确定因素的情况下动兵,还不如等崔耕死了再调动兵马。
第二条,官渡之战后,袁绍病死,三子争位。曹操却没有马上调动大军,攻打河北,而是暂停了攻击,结果三子征战不休,实力削弱,曹操轻取河北。但若是曹操在袁绍刚死了就动手呢?袁绍三子感到巨大的威胁,停止内斗,这事儿就没那么好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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