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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李泌抚掌笑道：“天作孽，犹可违。人作孽，不可活。看来，这契丹内斗无可避免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史思明道：“小人也是这么想的，所以才找了个机会，弃暗投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：“”虽然我被越王的兵马抓住，纯属巧合。但是小人确实是真心投唐的。对了，小人还带来了见面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耕道：“这见面礼是那翁明城的位置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话，史思明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卷轴。把卷轴打开，却是一份粗糙的地图，大致标明了翁明城的位置。虽然粗糙，用来偷袭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，这个时代很多地方，尤其是蓟州附近，土地贫瘠人迹罕至。要偷袭的话，有太多的空子可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崔耕沉吟了半晌，面色一肃道：“那何春会对你不薄啊，你背叛了他，到底于心何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启禀越王，您可以说，小人靠何春会立了一个大功。但要说，我背叛了他，未免太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怎么过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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