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阁罗凤果然非常高兴,还礼道:“承让了,承让了。”
又扭头看向崔得杨道:“崔先生,你的诗作呢?”
崔耕此时已经写完,听阁罗凤向自己叫板,却没有马上用自己的佳作反抽回去。
相反地,他将自己的诗作翻了个面儿,盖了起来。
然后,转过头来,对阁罗凤道:“阁罗凤王子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。您这首诗是旧作吧?”
“怎……怎么能是旧作?崔得杨,你莫血口喷人!”阁罗凤勃然大怒。
崔耕轻哼一声,道: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你说了不算,是非自有公论。我来问你,现在都六月了,乃是夏天。你整首诗里春水来,春水去的,应情应景吗?”
阁罗凤强辩道:“你懂什么?玉怜香公主乃本王子的未婚妻,这“春水”二字,一为写水,一为象征男女之情。这是一语双关,暗带隐喻,你懂不懂啊?”
“哦,隐喻,虽然我不怎么相信,但是暂且算你过关!”崔耕眉毛一挑,道:“另外一个问题,您这首诗里最出彩的一句,是南人上来歌一曲,北人听罢可动情。不知这一句有有什么隐喻没有?”
“当然有了。我们蒙舍诏又称南诏,我不是南人吗。相对而言,玉怜香公主,就是北人了。你这都理解不了吗?真是让人可发一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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