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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万年满脸委屈之色,道:“诶,我说覃盟主,你莫拉不出屎来怨茅坑啊!俺怎么了?俺不就是给郭仪敬了一杯酒吗?这也犯了您的忌讳了?”
“你……”
覃行璋当然明白,巴万年是见白虎之主重新出现,蠢蠢欲动了。
想想也不奇怪,原来这蛮王的身份,是巴务相的后人专享。但是现在,却是自己这个姓覃的要为蛮王了,那姓巴的能舒坦得了吗?
原来自己势大,巴万年也只得暂时臣服。现在有了白虎壮胆儿,其心思自然不同。
不用问,刚才他敬郭仪的酒里,就包含了夏梦草!刚才郭仪越战越勇,就是玉红花之毒渐解的证明!
当然了,尽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,覃行璋没什么明确的证据,还真不好指责巴万年。要不然,其他峒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。
所以,覃行璋很快就收束住了心情,微微一躬身,道:“本盟主一时情急,口不择言,在这向巴峒主赔个不是。
巴万年也不敢太不给覃行璋面子,道:“哪里,谈不上,谈不上,覃盟主言重了。”
表面上双方各退一步,其乐融融。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经此一事,双方之间的矛盾已经摆在了桌面上,几乎无法调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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