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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,广州刺史来打一次秋风,整个港口才能拿三万贯。
缘海道:“行,五万贯就五万贯,俞娘子真敞亮!不像是某些人,敬酒不吃吃罚酒,一次一两千贯钱,奶奶的,当本座是叫花子呢。”
“一两千贯,也不少了吧?”
“俞娘子不用为他们说话,本座自有分寸。”缘海道:“他们真的没钱也就罢了,怕就是怕装穷。最近本座连下帖子,抓了几十个人。嘿……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样了?”
“那些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当即买房子卖地,给贫僧凑了一百万贯钱。你说,他们是不是贱骨头?”
“呃……贱骨头,贱骨头。”俞铃尴尬地应和着。
佳人心里明白,这缘海和尚特意说起这事儿来,一方面是炫耀,另一方面是威胁自己。
缘海端起茶汤,抿了一口,色眯眯地看向俞铃,道:“俞娘子正当妙龄,却没有男子相伴。每当夜深人静之时,有没有想过那些风月之事啊?”
俞铃面色一肃,道:“大师是出家人,还请自重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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