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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虽不是指责叶静能,但叶静能听了,心中也微觉不爽。
他问道:“用玻璃覆盖汞锡齐能否避免其黯淡,贫道没研究过。但是,这玻璃镜子真能赚钱?”
李显笑道:“这就是老仙长对经世之道有所不知了。扬州方丈镜价比等重的黄金,你说要是同等大小的玻璃镜能值多少钱?史有所载,“南北朝时,扶南大舶从西天竺国来,卖碧颇黎镜。面广一尺五寸,重四十斤,内外皎洁。置五色物于其上,向明视之,不见其质。问其价,约钱百万贯。文帝令有司算之,倾府库当之不足。”嘿嘿,二郎若真能造出同等的玻璃镜,那还真是国库都不如他家富裕哩。”
韦荷听了眼前发亮,道:“这制水银玻璃镜的关键,就在于能否有足够的平面玻璃。说白了,重点还是在那玻璃工坊上。二郎你刚才说了要给我们姐妹份子的,可不能说了不算。”
崔耕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听说是涉及这么大的利润,韦后也淡定不能了。笑话,亲姐妹怎么样?亲兄弟也得明算帐啊。
她说道:“你们总共不过损失了百万贯,若要水银玻璃镜一半的份子,也太过分了,还是每人拿一成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韦荷和韦兰面面相觑,有些不舍。
韦后不悦道:“这水银玻璃镜作坊都是二郎的主意,你们这两个做姨母的,难道好意思抢外甥女儿的家产不成?实在不乐意,我让裹儿和你们说……”
“别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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