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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耕大喝一声,越众而出,道:“姓宋的,你觉得自己配得这千两黄金吗?”
崔耕不认识宋之问,宋之问却认得他,道:“这可奇怪了,同俄特勤愿赌服输,本官怎么就不能得那千两黄金?”
“愿赌服输?不见得吧?我可是听说,你们先定下了比力气的赌约,然后你才提出比谁能把小草扔远?这可是两个赌约。”
“但这傻……啊,不,我是说同俄王子,也没反对啊!”宋之问振振有词。
崔耕道:“他是没反对。但是,没反对并不意味着同意,而是不敢不和你比。”
“笑话!”宋之问好悬没气乐了,道:“不敢?他乃突厥王子,有啥可怕的?难不成我还能用刀威逼他?”
事实上,不但宋之问不明白崔耕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围观的众人也不明白。
他们尽皆露出狐疑之色,要不是崔二郎名声在外,宋之问的名声太臭,说不定就有人开始质疑了。
崔耕毫不惊慌地往四下里扫视了一眼,稍过了一会儿,才揭开谜底道:“本官这么说,当然是有原因的。十八年前,有个大才子叫刘希夷,写下了一首诗,叫《代悲白头翁》,叫舅父品评。当他舅父念到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一句时,心中一股妒火燃起,感叹侄儿比自己的才学大多了。所以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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