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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助微微一愣,不明就里,问道:“孙刺史,此话怎讲?”
孙彦高砸吧了一下嘴,道:“唉,这崔二郎啊,本官不是说他不好,他这人吧,就是有两个毛病令让人不喜。一个是此人年纪轻轻却猖狂无比。您是不知道,这姓崔的自打来到定州之后,就因为本官的诗赋之才不如他,便一直看不上本官,还扬言本官不配做定州刺史,他不愿做本刺史的佐官长史。这不,如今他都来了定州快一个月了,却一直迟迟不肯走马上任!”
王助摇头道:“不能吧?本御史可是听说……”
“嗨,听说听说,不就是道听途说嘛!”
孙彦高抢过王助的话,又道:“他的第二个毛病,就是忒虚伪了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阳奉阴违,假仁假义。您说明明是他自己不愿意走马上任,不屑于我这定州刺史,却又放出口风,说是我这个定州刺史假托生病不愿见他,让他无法履新就任。诶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见着孙彦高这个堂堂的三品刺史,说得如此可怜凄惨,说得如此信誓旦旦,言之凿凿,王助有些将信将疑了,问道:“他…果真如此?”
“当然是真的!”
孙彦高继续道:“他恃才傲物,目中无人,可不单单是对我这定州刺史啊,对您也是。有一次他酒后大放厥词,对外扬言,说别人都说您的《雕虫集》言辞雅驯,精妙无双。不过在他看来么,却是……”
“他怎么看?他说了什么?”对于自己的呕心力作,王助是非常在意外界的评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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