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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崔耕却没有第一时间揭晓答案,而是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来,轻轻摇头说道:“这个…本官还真是判断不出来!”
“无法判别?”
崔承构乐了,他们已经连输两局,现在能扳回一局,可算是扬眉吐气了。
崔承构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,“那二郎的意思是……这第三题,认输?”
“什么什么啊就我认输了!”
崔耕摇头道:“恐怕这回又要让承构兄失望了。本官刚才说判断不出来,是想说眼前这头猪的伤口吧,说它是生前所致也可,说它是死后所致也不是不行!”
“哼,胡搅蛮缠!”
崔承构轻哼一声,“告诉你,崔二郎,这两种情况下所致的伤口,是截然不同的,也只有……”
崔耕哂然一笑,打断道:“你是想说,只有死后所致之伤,才能如此形状?呵呵,你这是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看来你还是没将刑名本事的学到精啊!”
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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