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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韦凑登门拜访,告诉他,当初用来改造保障湖的钱,已经花得差不多了。要是再不投钱进去,恐怕就得马上停工。
崔耕听完了,微微叹了口气,“钱,本官当然还有。只是……若光靠本官,万一那场官司输了,保障湖将来还是得停工。”
“那崔县令的意思是……”
崔耕轻拍了下几案,说道:“本官想清楚了,未虑胜先虑败。现在就当官司输了,我崔耕在江都县为官一任,那就必须造福一方。总得给江都的父老留下点什么念想,不是?说不得,那个计划也只能提前进行了。”
当即,他刷刷点点,连发请帖上千份儿,请大家于六月十五那天傍晚,赴保障湖月楼之宴。
这么多请帖,基本上扬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,就都收到了。
此时徐敬业的一案,早已在扬州城传的沸沸扬扬,崔耕的行情走低。
有些人收到请帖之后,怕跟崔耕走得太近,受其牵连。
但不少人倒是认为,崔耕连犯了“禁屠令”都能安然过关,眼前这点风波定能安然度过,现在不去烧冷灶,恐怕后悔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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