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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女婿?莫非是令婿对你晓以大义,痛陈一番利害?”
“他?晓以大义?晓个屁啊!”
雍光把醋钵大的拳头捏得咯嘣嘣直响,恨声道:“下官一见他,就觉着再继续浑浑噩噩地混着仕途,委实没啥意思了。唉,家门不幸啊,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,替女儿找了这么个不成器的玩意。”
听着雍光这么说,崔耕顿觉节奏不对啊!怎么剧情反转上了!
居然莫非这里头还有啥不可告人的隐衷不成?
不过接下来饶是他怎样刨根问底,雍光就是不肯回答。只是推搪说家丑不可外扬,崔县令若是信我,我就帮着你对付孟神爽。要是不信,那也没办法,我这就辞官不做,绝不让崔县令为难。
这个理由也太耍光棍了,崔耕一时无语。
当然,不是说他并不信任雍光的诚意。
本来么,自己一上任,头一个来示好的就是此人。
刚才安排人处置赵明宇,尽管雍光耍了个滑头,但挑的那用刑的两个衙役,绝对是花了心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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